不是无情,只是……”
“不说这个了,”帝后之间感情,不是一个宫廷女官能议论,只是这个是自己做姑娘时就伺候身边人,所以皇后不会怪严嬷嬷跟她说这些话,冲严嬷嬷摆了摆手后,皇后说道:“去告诉夭桃,她若不为本宫做了这件事,那本宫会将她偷逃出宫事向圣上禀明,到时候助她出宫那些人都会没命,让她自己掂量一下。”
严嬷嬷说:“娘娘这样一说,那个夭桃还有什么不肯?她就是自己不想活,也不能不顾她恩人们吧?”
“等那个女人死了后,本宫会再治夭桃和她身后那个主子罪,”皇后说道:“一步步来吧,先解决掉庵堂里那个女人。”
“只是夭桃被关地窑里,她连那个女人面都见不到啊,”严嬷嬷道:“娘娘,夭桃也许做不了此事。”
“这是她事,”皇后还是冷道:“女人肚子里孩子,想弄掉很简单。”
“是,”严嬷嬷没什么可说了,领命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皇后平躺了床榻上,没再去管严嬷嬷。白旭尧灭了她母族,全然不顾当年项氏是如何助他成皇,那么皇后就心里发誓,她也不会让世宗白旭尧日子好过。
这一天东鹤殿庆功宴,不管各人内心如何,但表面上看,是君臣俱欢。
等上官勇走出东鹤殿时候,殿外已经是皓月当空。站京都城星空之下,上官勇再想想云霄关风雪,觉得自己恍然是做了一场梦,又或者是从一个人间到了另一个人间。
“姐夫,”安元志满嘴酒气,走到了上官勇身后,说:“我们回军营里吗?”
“醉了?”上官勇问道。
安元志笑着摇摇头,说:“我这人千杯不醉,姐夫你忘了?我姐……”
上官勇与安锦绣成亲那天,安元志就已经显摆过自己千杯不醉本事了,只是这个时候再提起那时事情,只能是徒增彼此愁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