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人吧?”
袁义这时用轻功,从小院这里到荣双那里跑了一个来回,走到夭桃房门口说:“你们怎么都这儿?”
“那黑粉是什么东西?”韩约发誓,要是袁义说那是毒药,他不管安锦绣说什么,也一定要冲进去要了那女人命。
“主子喝药后倒掉药渣,”袁义说:“不是毒药。”
“她从哪儿弄来?”韩约问:“这女人要药渣做什么?”
紫鸳说:“反正她不可能是关心主子身体。”
“药渣主子房门外就有,”袁义说:“可能我们没来及收拾,被徐桃拣了去。”
韩约说:“她要药渣做什么?”
“我们问,她一定不会说,等明天主子问她吧,”袁义说着就走进了房去。
房里很就传出了夭桃为自己争辩声音。
“死不悔改!”韩约跺了一下脚,转身要走,又停下来问紫鸳道:“你今天晚上也不睡了?”
“我去陪主子,”紫鸳转身往安锦绣房中跑去。
韩约走进了院子里,水池栏杆上坐着守了一夜。
后山上,上官勇背靠着一棵水彬树站着,偌大庵堂,他就是能分辨出哪一间房里住着他安锦绣。望着那间屋子亮起微弱灯光,一直到这灯光因灯芯燃而消失,上官勇都一动不动地站着。水彬枝头露水将上官勇衣衫打湿,虽是暑天,但山林里夜间寒气,还是让上官勇站到后全身冰冷。不知道等他再回来时,安锦绣还不这座庵堂里,如果那时安锦绣进了宫,那宫墙内外,两个世界,上官勇想不出,到了那时,他与安锦绣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