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走到了安锦绣跟前,弯腰将安锦绣方才站起身时,从膝上滑落到地上成衣给拾了起来,刚直起腰,就被安锦绣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了。
“你没事吧?”安锦绣声音哽咽地问上官勇道:“伤都好了吗?”
“没事,”上官勇拍了拍安锦绣手,转过身来抱住了安锦绣,说:“那小伤要不了我命。”
“我不信!”安锦绣小声道。
上官勇毫不费力地将安锦绣横着抱了手上,往屏风后面床榻上走去,说:“我还有抱你力气,怎么可能伤重?锦绣,你不要小看我。”
安锦绣被上官勇放了床榻上,不相信上官勇只是受了轻伤安锦绣,随手就亮了床头灯烛。
“会被人发现,”上官勇忙道,伸手就要盖上灯罩,将这灯烛弄灭。
安锦绣推开了上官勇手,直接就将上官勇上衣一扒,说:“我要亲眼看看你伤。”
上官勇想捂自己心口上伤,可是没有来得及,只能做错了事一般,小声喊了安锦绣一声:“锦绣。”
一大块深褐色血痂出现安锦绣眼前,看着这个有自己半个手掌大血痂,安锦绣是忍了半天才问道:“怎么不包扎起来?”
“这样伤口接了痂后,没布包着好,”上官勇将自己敞开衣襟拢了拢,不让安锦绣再看他身上其他伤口,哄安锦绣道:“真没事了,就是一小伤,看着吓人,伤口一也不深。”
“我不是小孩,你不用骗我,”安锦绣说。
庆楠城外一家农舍租了两间房,专门让上官勇养伤。上官勇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能下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进城来看安锦绣。这会儿看安锦绣脸色难看,上官勇一边将床头灯烛吹灭,一边抱着安锦绣道:“生气了?”
“没有,”安锦绣说着把头靠上官勇怀里,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
“真只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