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们已经把原先那里两棵水杉给砍了,正拿着标尺丈量土地。韩约带着几个侍卫一旁看着,而紫鸳也站那里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袁义看夭桃情况之后回来,手里拿着一条染血布条。
“这是什么?”安锦绣看着袁义手里布条,脸色就变得怪异起来,袁义不知道这是什么,她知道,这是女人用月事带子。
“夭桃割破了手指,将这布条染红了,”袁义跟安锦绣小声道:“她想干什么?”
安锦绣从袁义手里接过月事带,轻声道:“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想瞒着我们。”
“这个女人,”袁义这时候明白过来这个布条是干什么用了,变了脸色道:“主子,这个女人跟我们就不是一条心!”
安锦绣不意道:“她跟我们本就是陌生人,不是一条心不奇怪。”
“主子那封信对这个女人还有用吗?”袁义想起来安锦绣让自己偷偷放进夭桃房里那封信来了,问道:“我看到她把那信烧了。”
“她会听话,”安锦绣让袁义放心,只要为了白承泽,夭桃应该什么事都肯做,毕竟去伺候一个可做父亲男人,这事夭桃都做了,还有什么是这女人不能做?“看好她就行了,一个弱女子翻不了天。”
袁义看看跟韩约站了一起紫鸳,又跟安锦绣说:“紫鸳跟韩大人走很近。”
“韩约喜欢紫鸳,”安锦绣说,这种男女情爱事,活了两世人自然能看得清。
“可是我感觉紫鸳不是太喜欢韩大人,”袁义道:“主子想撮合他们?”
袁义想法很简单,如果紫鸳做了韩约夫人,那是再好不过事,这样一来安锦绣又多了一个帮手。
“我再看看吧,”安锦绣道:“我觉得那丫头倒是很看重你。”
袁义难得露出了一副傻样子,说:“主子是拿我开玩笑吗?”
“女孩儿心思要问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