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吩咐完了,让安太师带着上官勇和安元志退下,他自己带着白承泽回到了御书房。
“父皇,”白承泽进了御书房后,就对世宗道:“儿臣看您有些疲惫样子,儿臣恳请父皇保重龙体,现这个时候,父皇若是病倒了,那儿臣们就罪该万死了。”
世宗说:“朕身体若是不好了,那也是朕老了缘故,你们有什么罪?老五,你说现朝政如何?”
白承泽忧心忡忡地摇头道:“儿臣觉得朝廷现有些乱,可儿臣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乱了。父皇,您方才说周宜即将回京,那信王白永信谋逆案子是不是就了结了?”
“不了结话怕是朝中还得有人死。”
“儿臣不明白父皇这话意思。”
“上官卫朝家人就是为了信王之事死,”世宗对白承泽道:“你即日离京去周宜军中,朕已命他将项锡拿下了,你跟周宜一起审这个混帐!”
拿下了项锡,就说明自己这个父皇对皇后起疑心了,白承泽心中一阵兴奋,但还是看着吃惊地问世宗道:“拿下项锡?父皇,乐安侯犯了何事?”
世宗说:“你觉得朕不能拿下项锡?”
“儿臣不敢,”白承泽忙道:“只是他毕竟是母后弟弟,儿臣想不出来他会犯下什么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