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两个人耳边响着,让安锦绣脸红心跳,让上官勇加失控。
安锦绣整个人挂了自己丈夫身上,她像一个溺水已久人,呼吸困难,随着上官勇这根浮木一起水中浮沉,一会儿上浮一会儿下潜,如同云端与黄泉之间交替。
上官勇狠狠地操弄着身下这具黑暗中白暂,因为汗水而透着光亮身体,军中人有时候女人们身上,会喊老子干死你这句话,上官勇那时候不太明白,上床就上床,用得着这么暴虐吗?不过这会儿安锦绣身体里进出着,上官勇竟也有那么一会儿暴虐地想将安锦绣就这么弄死算了,就让他们两个骨血相融一起,这样他们就不必去经受未来那可想而知折磨。
上官勇手掐自己咽喉上,安锦绣窒息同时,也又一次攀上了极乐顶端,颤抖着,将身内坚硬绞得紧,也将两个人相连那一处弄得如同汪上了一潭春水一般。
“锦绣,”上官勇到底是舍不得伤了他安锦绣,看安锦绣嘴角流出了口涎,眼也泛白之后,忙就松了手。
安锦绣自己要尖叫出声之时,一口拿住了上官勇替她擦着口涎手。
灸热液体将身体涨满后,随着上官勇后撤,失禁一般地流了出来,将两个人身下这床绣着朵朵荷床单沏底浸湿。
失神地抱躺一起一会儿后,上官勇就听见安锦绣耳边呢喃一般地喊他:“相公。”
“媳妇,”上官勇咬着安锦绣耳垂轻声应声道:“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