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么圣上就没法儿放心。”
“这是个办法,”安锦绣望着吉和笑道:“那我就拜托吉总管了。”
吉和又躬身给安锦绣深深行了一礼,说:“奴才自当为夫人效命。”
“喝了茶回宫去吧,”安锦绣端了一杯茶给吉和,该说话说完了,她也就不必再留这个大太监陪她话家常了。
吉和几口饮了茶水,带着手下人告辞回宫去了。
紫鸳吉和走了后,跑进了屋来,跟安锦绣说:“小姐,这一次宫里又送了好多东西。”
安锦绣说:“那些东西是御赐,我也不能送你,紫鸳丫头你可别怪我小气。”
“紫鸳又不是眼皮子浅人,”紫鸳噘了一下嘴,说:“小姐你就是老把我当小孩。”
“好,你不是小孩,”安锦绣说:“夭桃呢?”
“她害怕不敢出来,”紫鸳说:“让我等宫里人走了后,再去喊她。”
“你去告诉过她了?”
“嗯,”紫鸳忙道:“小姐你不许我欺负她,我就不会欺负她。”
安锦绣说:“那她现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我看她是发呆。”
“看来她还是没有缓过神来,”安锦绣又不放心紫鸳地道:“你不要去闹她,让她好好休息。”
紫鸳是真不耐烦了,她这辈子就没欺负过什么人,怎么自家小姐就是认为自己会欺负那个夭桃?“小姐,”紫鸳跑到了安锦绣面前,小声道:“这个叫吉和太监能信吗?”
“宫里人我们能信哪一个?”安锦绣问紫鸳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紫鸳说:“我看小姐你跟他单独说话了,韩约,就是那个侍卫们头头。”
安锦绣说:“我知道韩约是谁,他怎么了?”
“他说小姐跟吉和公公看起来能处得来啊。”
安锦绣摇摇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