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一直延伸到腰臀相接下凹处,大小不一深褐色疤痕不说遍布,但也这里一处,那里一处,如同破坏了一块上等绸缎斑斑霉。
“小时候,大少爷他们放烟火,后放到了我身上,”安元志对看着他后背三个人说:“幸好不是我姐受得这伤,对不对?”
上官勇将药液倒了自己手心里,搓热了后,对安元志说了声:“有疼,你忍着一。”
安元志说:“能比被火烧疼吗?”
上官勇没再说话,把大手按了那块乌青上,感觉到手下身体因为疼痛剧烈地一颤,上官勇也没松开手。乌青下就是淤血,一定要揉开了才行。
只一会儿工夫后,安元志头上便疼出了汗,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他问袁义道:“你不跟袁威一起去,是想跟着我和姐夫一起从军吗?”
袁义说:“看来夫人是一定会进宫去了,我想我还是跟着夫人一起进宫去好了。”
安元志差又从椅榻上跳起来,“你要当大内侍卫吗?就算我们有本事把你弄去当了大内侍卫,你也没办法呆我姐身边吧?”
袁义一笑,说:“男人自然不能进宫去。”
安元志有些发傻,说:“这我知道啊,可你是男啊。”
袁义低声道:“小时候我家里穷,所以我三岁时候就净了身,只是进宫当太监也要找门路,我家拿不出这个钱来,后我就被老主人买下了。”
“你,”安元志张大了嘴,袁义被安锦绣救回去养伤时候,是他为袁义洗身体上药,他怎么不知道这事?“不可能,”安元志想了一下当时情景,说:“我看过,看过你那里,你,你那套物件都!”
袁义还是笑,说:“那套物件用不了,还算什么男人物件?”
安元志望向了上官勇,说:“他,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