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轻一!”世宗知道安锦绣是害怕,但还是说向远清道:“她这伤口不能留下疤。”
向远清记得那时他拔下安锦绣两片指甲,这个小女子都没多大反应,他现只是替她包扎,就能弄疼了这个小女子?但是皇帝训话,他不服也得受着。“臣遵旨,”向远清跟世宗道:“夫人这伤口不深,用些药一定不会留疤。”
“把她带下去,”世宗从安锦绣嘴里知道了事情经过,就再也不能忍受紫鸳他面前哭了,跟吉利道:“让大夫给她也看看。”
吉利觉得世宗就算要问事情,也应该把安锦绣跟紫鸳两人分开来问,万一有假,这主仆俩话要是不一致地方,一对就能对出来。可是现,吉利偷偷抬头看了世宗一眼,就看见世宗全神贯注地看着向远清替安锦绣包扎伤口,吉利心里莫名就有些着慌,安锦绣得宠跟他料想不一样,现看来这份恩宠程度也远远超出他预料。
安锦绣冷眼看着吉利带着紫鸳走了出去,目光与站床边那个太监对上,这太监正是被世宗派去喊向荣两位太医太监。这会儿房中灯火通明,安锦绣不动声色间就将这太监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这太监交叠放身前手上,有一个看着还挺脚踩印记。这个也是世宗身边伺候人,谁有这么大本事,踩这个大太监手?安锦绣移开了目光,这会儿她担心上官勇,还无心对这些太监多做算计。
“疼不疼?”世宗不时就轻声问安锦绣道,伤口血肉模糊,这个小女子就是向远清往她伤口上撒伤药时候,也是一动不动,这让世宗再次心疼了,“疼就跟朕说,这里没人会笑话你,”他跟安锦绣说道:“朕一定不会放过凶手。”
安锦绣却跟世宗说:“那会是个小偷吗?”
屋中人都被安锦绣说一愣,世宗叹着气,下巴蹭着安锦绣头发,道:“也许是吧,朕以后不会再让小偷进来了。”
“圣上送了不少东西来这里,”安锦绣认真对世宗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