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只要我当太子妃一天,那么我母亲就一天是安府主母,”安锦颜走到老太君身边道:“太君应该不会为难她。”
老太君往旁边一让,说道:“我们安家为了太子妃娘娘可是竭了全力,还望娘娘你日后不要忘了你出身浔阳安氏才好。”
“太君放心,我不是忘本人,对于锦绣我只能说声抱歉。”
老太君没让上来要扶她安太师扶她,对安锦颜道:“安锦绣也是姓安,为安氏出力也是她该做事,娘娘这声抱歉多余了。”
“这家里还是太君疼我,”安锦颜说这话时,脸上笑容就好像她还是当年安府里备受宠爱安府大小姐,竟然还带着撒娇意味。
“你也不要怪我心狠,”送走了太子与安锦颜后,老太君对安太师道:“我们送她入东宫,就已经把安氏未来荣辱都压了她身上,我们输不起。”
“儿子要去大理寺一趟,家里丧事就劳烦母亲了,”安太师心里再膈应,但事情到了这个地位,他也只能先把事情善后了再说。
“我想把秦氏住院子封起来,”老太君叫住安太师道:”以后我们安家养着她就好,你身边不缺女人,把这个忘了吧。”
安太师冲老母亲微微了一下头,匆匆离府往大理寺去了。
从这天起,秦氏院子院门就被砌死,秦氏夫人再想出来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