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关心过她,心想,人家怀孕四五个月的人都还在外边上班工作呢。
她才不足两个月,根本不需要这么战战兢兢,婆婆实在是太关心她了,能嫁到唐家来,真是她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
林蔷薇向来固执,不管希望说什么,怎么可能让希望单独离开房间呢?索性上前扶着希望,“这样吧,我陪着你。”
花园才整修过,依照林蔷薇的意思,园中的小路每天都会有人来清理,路面太过平整,希望走了许久半颗小石子都没见着,更让希望讶异的是,泳池边被围上了围栏,林蔷薇说,那是担心希望一个人走路不小心,掉进池子里伤了她的大孙子,那就不得了了。
希望扁了扁嘴,又回到了房间。
这样的日子大概坚持了半个月,希望再也按捺不住,由最初的感动变成越来越强烈的烦躁。
她如今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盯着,甚至洗个澡上个厕所都会有专人陪着,希望觉得,这样的“关心”,实在是令她喘不过气来,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不,即便是死刑犯,应该也不会被全天一分一秒不离地盯着吧?
晚上躺在床上,希望越想越憋屈,心中实在是不太痛快,可这样的不快乐又不知道找谁诉说。
唐漠谦就躺在希望的枕边,希望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唐漠谦再怎么后知后觉,也该发现希望的异样了,唐漠谦淡淡地在希望的唇边落下一个吻,希望安心地闭上眼,忽然又睁开,腾地一声坐起来,吓了唐漠谦一跳。
“怎么了?”唐漠谦也跟着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希望望着唐漠谦,认真地说:“漠谦,我们出去吧?”
“什么?”唐漠谦不太明白沈希望的意思。
希望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出去一段时间吧?”
唐漠谦靠床背上,似乎明白了希望的意思,问:“家里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