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回来,嘴里还嘀咕着:“现在的药材质量真是差,看来要想办法自已种才行……”
那一大袋药材是分成十小份的,方鸿拿出其中一份吩咐聂玉:“你把药材拿去熬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小心看火,别熬糊了啊。”
聂玉没有多言,把药拿进厨房。
与私下的刁蛮任性不同,在外人面前聂大小姐还是给足方鸿面子的。
“丫头,过来,坐这。”方鸿指指自已“宝座”旁边的一把凳子,张柔坐下,问道:“哥,有什么事吗?”
“丫头,把手给我看看。”方鸿道。
张柔一怔,却是下意识地把手藏在身后。
“把手给我。”方鸿的声音温柔又带着兄长的权威。
小丫头这才迟迟疑疑地伸出一双小手。
这双小手十个指头红通通的,肿得象一根根小胡萝卜,有些地方还裂开了,带着半干的血迹。
无疑,这是在大排档长时间接触冷水和洗洁精的结果。
方鸿的心也仿佛裂开了似的,鼻子都有点发酸。
不知有几百年了,他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居然是为了眼前这个小丫头的那一手冻疮。
没半点矫情,就是想哭。
“哥,没事的,等天气暖和自然就会好的。”张柔笑得倒是很阳光,确实这点小冻疮对受尽磨难的她来说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鸿没说话,拿起小丫头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她红肿的指头。
“哥,你干什么?”
“帮你治冻疮。”
张柔的手指不止红肿,还很粗糙,有着树皮的触感,这是苦难洗礼的痕迹。
方鸿的手指看上去很纤细,但张柔却觉得很柔软,没有骨头似的,而且异常地炽热,方鸿每揉一下,这种热力便会直达到她的皮肉,甚至骨髓里。
方鸿揉的手法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