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过。
彭震说:“你什么都不用做,陪在我身边就好,再好不过了。我早已经跟医生说好的,过些日子就做手术,你等着我出来好吗?还有heaven的信,你也等着我出来再给我,我一定可以坚持下来的。”
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其中的这些时间,大概是留着想要亲自飞一趟米国,去看我跟孩子的。
眼泪又要往外涌,不过我并没有在肆意的哭,坚强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拥有的品质,这种时候,我一定要很镇定才能让他感觉到力量。
吸吸鼻子,我甚至笑了出来,“好,我一定等着你出来。”
说完我吻住了他的唇,久违了的亲吻,似乎一下子打开了某个感情的开关,无论是我还是彭震都有太多的思念与情绪要去渲泄,真到了这一刻,点点星火方可燎原。
身体躺下挨到床单的刹那,我突然惊醒,轻轻地推了推他,“不行。”
彭震从来欲重,禁欲了几年,此时眼睛都是红的,连话都已经不愿意说了,哼了声继续着手下的动作。他对我太熟悉了,轻易的就能让我动情。
但是不行!
我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推着他,“你要做手术了,不能这样。”
他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可是再傻也明白作为病人,该禁欲的禁忌,哪里还能这样由着性子来。
彭震被强制性打断,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恶狠狠的说:“憋坏了我,后半辈子有你受的!”
他这样恶狠狠的起来,我反而笑出来。
这个男人.......
彭震平静了一阵才爬起来,他这么一起,我的动作就有些奇怪。
彭震眼睛瞄过来,“你在这样子,可比怪我把持不住?”
确实是有些.......不雅观,虽然罪魁祸首是他!
我急急的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