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给谁看呐!该!”
这话说的更过份,许竖青筋都跳起来却还是无话可说。
偏许横现在是个孕妇,情绪来的快又猛,眼泪扑簌簌的开始往下掉,“你就看看林枷现在那身体,我看着就心疼的慌。当年要不是咱们两个,那里能让彭震那么祸害她,我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作孽!”
林枷不在的这些年,许横每每想起当年是她跟许竖鬼迷了心窍介绍的林枷跟彭震的相识,都觉得心如刀绞。
要不是她。林枷遭不了这么多罪。
想起这一茬,许横哭的更伤心,对着许竖说:“你要是心里还记着林姨的一份情,就甭跟着你那主子助纣为虐,林枷现在好的很,不差一个不拿她当回事的男人。”
许竖看着姐姐哭,心里也不舒服,“你别哭了,孕妇成天哭,小心孩子生出来是哭包。”
说起孩子,许横有再多的难过也止住。
许竖看她差不多了,就转身走。
.......
我跟叶高弛回到许横这里的时候,就剩下许横一个人在了。她在洗碗,挺个大肚子站在洗碗池前面,受都有些够不到水龙头。
我第一反应就是,“你放着,我来洗。”
许横当然是说,“没事没事,我眼见就洗得儿了。”
我卷了袖子就要去,却被叶高弛抓住了手臂,“还是我去洗吧,你还有些发低烧,别碰水了。”
诡异的画面就变成了。
我跟许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叶高弛站在厨房里洗碗。
许横透过玻璃门看到叶高弛站的笔直的身躯,“我怎么感觉这么心虚呢,他洗碗怎么看着跟要打仗似的。”
我其实看着叶高弛干活儿,也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被许横这话一说,我倒是没那么别扭了,笑着说:“我哥从前当兵的,站着坐着的姿势一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