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
我下车的时候有些自嘲,一切还是会回到原点。我是住在拆迁区的人,而他开着跑车,是京城的豪门子弟,商场新贵。
人有时候不得不悲伤的承认,有些东西是难以逾越的。
直到我离开,彭震都再没有说一句话,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沉?令我死心。
一路回家,心理突然就生出一种放下的心情。
这种感觉很奇怪的,之前没有见彭震的时候,我抓耳挠腮的想着他的那些新闻,甚至设想着他跟霍芳菲一起在霞公府的画面,那真是又吃醋又嫉妒,种种心绪。
可现在,彭震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的那些自欺欺人的想法,还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预想,全部消失,他就那样真实的出现在我面前。
他是真的要跟我渐行渐远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我不想跟母亲似的一生纠结别扭,人生总要活出更广阔的心情,突然就有种心理所有的淤积都被重开的畅快感。
彭震,我不再奢望。
这样很好。
次日,我还是上班,去医院看母亲,只是还是去了医院看顾夏还有孩子。
昨天被彭震打断了,我没有多劝顾夏两句。经过一夜,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当然就有顾夏,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京城,身边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再者就是孩子,要是孩子好好的,那大人还好过些,偏偏孩子生病了。
昨晚顾夏的样子确实是很憔悴的,只是我心思都在彭震身上,多少有些忽略。
想想我也是真不够朋友。
跑去医院,两个孩子经过一天的输液已经好了很多,小孩子生病真是眼睛前就能看到的变化,昨天虽然也活泼,但是比上今天,实在算是虚弱。
见我进去,两个孩子猴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