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跑,没两把刷子还不让你们给吃了?所以啊,今天晚上寨子里虽然会热闹,但是你们这些后生娃娃,除了流口水羡慕之外,还能玩什么花样不成?”
这时,坐在前面那个一直沉默,板着脸不太说话的壮实汉子,突然掉过头来,对老丁说道:“老丁,你也是村委的常任理事吧,知道今晚上村长为什么召集全村成年人开会吗?”
方鹏一愣,他第一次听说村委会也有常任理事,而且,村长还召集全村成年人开会!
不料老丁听了也是一愣,他解释道:“我出寨子己经几天了,今天才从城里回来的,村长如今全村人开会的事,我还是听你说的呢……什么时候喊的广播?”
胖子一愣,他奇怪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事?我只知道村长的神色比较严峻,只怕事情有些棘手。我估计……不会是北山的侗人又玩什么花样了吧?”
胖子的话令满车人都是一愣。方鹏和杜芸娘还有文卉霁自然是门外汉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包括彭四娃父女的神色都因此略微的一变。方鹏正在奇怪,就听老丁怔了一会,这时浮起不太相信的表情,呢喃道:“北山的侗人?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平平安安的己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们怎么可能突然来招惹我们呢,你听谁说的消息胖子,可别瞎传乱了民心!”
胖子默默凝视着面包车的前方,沉吟了良久,这才郑重的说道:“不是瞎说,我只知道连续三个晚上,村长都派人去北山那边巡逻。而且,他还让腾神婆去‘乌鸦山’求签,你说这是我在瞎传,还是真的有可能是北山的侗人作乱的兆头呢?”
老丁听了一脸的惊惶,他重新摸出一包廉价的香烟,打开后自顾掏出一根来,也不管别人死活,“吧嗒吧嗒”直接点燃了猛吸起来。烟雾在车厢内弥漫起来,文卉霁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但是其他人都显得心事重重,车厢里因此没人再说话了。
文卉霁适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