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摆了摆,道:“生活中涉及到我个人的许多问题,我都能够做到大步的忍让,但前提是别牵涉到我的亲人、朋友,这是一条底线,否则的话,我肯定会一报还一报,而且别人欺我一尺,我必以十倍百倍还之!罗教授,您现在不正是因为我的行为、态度,所以恼恨愤怒吗?坦诚说,隐晦地威胁郑天明,是我故意要这么做的,一是自救,二来也是反击。”
“反击我?”
“对,也不全对,或许应该说,还在反击您所代表的那一方?”苏淳风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其实我真不想,也有点儿不敢,招惹那一方。”
“可你做了,胆大包天啊。”
“不得已而为之。”
“苏淳风,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心性稳重成熟的年轻人,所以对你抱有很高的期望,但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而且极为年轻气盛到了愚蠢的地步!”罗同华寒声道:“你认为自己这样做,就能自救?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虽然没有确凿的现实证据可以给你定罪,你的父母亲,你的堂姨,还有那个和你不打不相识的术士褚卓延,都请了律师前来为你办理保释,还做好了打这场官司的准备,身为专案组组长的郑天明在你的威胁之下态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肖倩老师的堂伯肖全景也委托人以权势向警方施加压力,京大校方的法务部门也出面了,那么两三天之内你就有可能被保释出去,但如果我,还有如你所说的那一方不同意,照样轻易就能将你困在这看守所里,也可以随时把你扔进大狱中,还能……判处你死刑!你,信不信?”
苏淳风洒然一笑,道:“信,当然信,可你们能做到,并不等于敢这么做!而我偏偏就不信,你们敢。”
“莫激将。”
“不过是在阐述现实而已。”苏淳风颇有些狂妄不羁的姿态,神情随意地说道:“如果罗教授您要继续强词夺理,强加给我一顶刻意激将了你和那一方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