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说着话,他往里走了两步坐到炕边,掀开炕褥角从下面拿出一包4.7香烟,递给苏淳风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道:“家里条件有些差,没啥好烟好酒的招待,你别嫌弃。”
苏淳风摇摇头,点着了香烟,道:“钱明已经跟您说了吧?”
“嗯。”王启民笑了笑,道:“他天赋不错,十多年缓慢修行,根基筑得牢固,应该有更好的前途,跟着我,会耽误了他。”
“这件事是我出的主意,您心里别太责怪他。”苏淳风轻叹口气。
“他都跟我说了。”王启民抽了口烟,道:“淳风,你的师父他……在哪里?我能不能和他见上一面。”
苏淳风心里一酸,摇摇头道:“他走了。”
“哦。”王启民就没有再问——所谓“他走了”,是离开平阳市地界,去了别的地方?还是说,已经离开了人世呢?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双方似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不见面的时候,想着见面,在谈话中解开许多疑惑。但真正见了面,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刁平回到屋里后,就坐在了炉子旁边的一把小凳子上,一直打量着苏淳风,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记得你。”
“嗯?”苏淳风微微一笑。
“在杨家镇,坐在面包车里让我回镇上找我师父的人,就是你……”刁平认认真真地说道:“你的声音,变不了。”
苏淳风点头道:“没错,那天是我让你回去的。”
“你以前认识我?”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师父的徒弟?”
苏淳风笑道:“因为我看到你从院子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龚伯伯说,你是我的师兄。”刁平嘴角一翘,露出不满的神色,充满着怨气地质问道:“杨家镇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