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酒,还有酒。
林飞虎一把抓过桌上的“茅台”,直愣愣盯了好几分钟。他刚刚拔掉瓶塞想要全部喝掉,又把酒瓶慢慢放下,眼里闪过无限沉重的痛苦和凶狠。
他野蛮地抹开桌上的所有东西,在一片“叮铃桄榔”的玻璃碎裂声中,从椅子上摇摆着站起来。
林飞虎走近壁橱,拉开柜门,拿出一支“95”式突击步枪,又抓起几个满装弹匣塞进衣袋。
做完这一切,他打开房门,用枪杵着地面,一手扶着墙壁,慢慢走下楼梯。
身为集团董事长,林飞虎的宅邸周围林立着电网和防护墙,还有十余名贴身保镖。
他穿着睡衣,趿着棉质拖鞋,怀里抱着枪,脸色因为酒意而潮红,目光散乱。
这幅打扮吸引了很多人。但身份和位置摆在那里,没有任何人敢出声,只是用诧异古怪的目光追随林飞虎。看着他下楼,打开电网和防护栏的控制键,脚步蹒跚地走出通道,来到铁笼林立的奴隶聚居区。
这里由好几个巨大的简易仓库构成。里面整齐摆放着两层三米多高的笼子。格局模式很像养鸡场。笼子里站满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是从各个城市里收拢的难民。
他们在这里集中,按照性别和年轻分类。
有的被选送给军方,有的成为集团成员,还有的被送到附近农庄。
尤其是女人和孩子,她们往往被当做对集团有功人员的奖励发放。
至于她们原来的亲人和配偶……杀了也就杀了,没人会在意这些。
这世界已经足够混乱,弱者想要生存,就必须依附强者。
笼子,不是房间。
这里没有柔软的床,没有餐桌,更不可能有卫生间和盥洗室。个人问题只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解决。无论男女,站着撒尿或者蹲着小便,已经不再像刚刚被抓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