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楚焱。”

“我答应楚楚不说的。”

苏姒皱了皱眉，

“如果是真的怎么办？到时候楚焱会怎么看念念？”

凤景琛叹了口气。

“如果有一天有人跟我说，我跟我老婆是亲兄妹，你猜我会怎么样？”

苏姒动作一顿，突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即便伦理不能违背，但是我们还要有自己的担当，这事儿不是楚楚一个人的事，也不该由她一个人承担，凤景琛这样想，那楚焱也一定是这样。

苏姒伸手盖住眼睛，叹了口气。

“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跟楚楚联系。”

“也许没我们想的那么坏。”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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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念念对这个地方有些抵触，他在这种地方呆的时间太长了，这个地方留给他的阴影还未消除，所以一进来，他就紧绷着脸，一句话不说。

楚焱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他心里也很

乱，凤景琛不会拿这种事跟他开玩笑，所以那些话一定是楚楚说的，这就是楚楚当年离开的原因，这就是他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

楚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即便觉得这是扯淡，但是真正来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畏惧，怕这成真。

“爸爸，我们回去好不好？”

一屋子的白大褂，让念念特别不舒服，忍不住抓住楚焱的手，轻声哀求。

“我不想呆在这里。”

楚焱回神，弯腰将念念抱起来，勉强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低声道，

“念念，最近你身体恢复的很好，但是爸爸还是不太放心，所以我们要做个检查知道吗，一会儿要抱着爸爸，不要去看，等忽护－士姐姐抽点血，我们就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