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语还是十分有信心的,更何况,忘尘院中没有习武之人。
姜暖烟与姜秋霞回到忘尘院,两人故意大声道了别,这才各自回房。
姜秋霞一回房,便将青芽打发了出去,惴惴不安的等着。一炷香之后,千语果然带着那男子从后窗偷偷溜了进来。
初始,那男子还能无力的推着姜秋霞道,“快走!”可是,渐渐的,女子特有的体香便让他的神智更加模糊,整个人也只能完全凭本能行事。
相邻的厢房中,姜暖烟侧耳细听,却听不到隔壁传来的动静,提心吊胆的辗转了一夜,而千语,也默默的在屋顶守了一夜。
黑夜的帷幕终于渐渐退去,最东方已经露出了一抹鱼肚白。
昏睡中男子密实而挺翘的睫毛颤了颤,让一直盯着他看了一夜的姜秋霞猛的一惊,顺手扯过自己的衣衫,从榻上溜了下去,一闪身,躲在了厢房西南角的屏风之后。
他昏迷之时,她有勇气用自己的身体去解他的情毒,可是他清醒过来,她却没有勇气去面对他?
房间内传来的响动,让那轻颤的睫毛猛然分开,眼前是槐木的房梁、青灰的瓦片。
昨日记忆的碎片在他脑海中一点点涌现,武顺庆昨日提着酒来找他赔罪,他走了之后,他就觉出自己身体的不妥,于是冲到了慈安寺后院的寒泉,可是那眼寒泉却让他更加燥热。
然后他跌跌撞撞的好似碰到了位姑娘,姑娘?
他猛然做了起来,环顾四周,简单的方桌、方凳,南墙处靠着的衣柜,西南角的屏风,北墙的衣架。
他的目光停留在衣架上,那衣架上此刻撑着的正是他的锦袍,可是他敢断定,这不是他所住的那间厢房,房内布置虽一样,但他所住的厢房却是坐北朝南,不是这间坐西朝东的。
眸光收回,却忽然发现床褥上的斑斑血迹,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又有一些碎片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