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过来说,对方和我们打仗也得如此,就拿这些肆虐草原的马匪来说吧,他们吃什么?喝什么?有多少人?都有什么装备,在哪里活动等等。都要事先察之,一旦出兵便是一击必中,拖延时日,那是要处以军法的。
这些马匪既然要吃要喝,又常在草原活动,还总是在秋冬两季。冬天啊,草原上到处都是冰雪,他们不可能到处游荡,你随便问一下我手下这些人,都会明白,他们在草原上一定有驻扎的地方,而且还不只一个,草原虽是辽阔,但这里毕竟是鞑靼人世代居住的地方,有谁会比你们更加清楚哪里可以扎营。哪里可以喝到河水。哪里又可以避开风雪以及其他部落过冬的营地?”
“那自然就是我们自己了”鞑靼老人喃喃道了一句,这些话在中原汉人将军耳朵里都是平常地道理。但对于这些鞑靼人来说,无疑却是生动了一课,说实话,现在草原的千夫长,万夫长们和汉人将军们有极大的不同,他们也许勇敢悍猛,但在军事素养上,已经落后中原太多,这还是在比较开化的鞑靼,现在的蒙古人比他们还要落后,那些后世盛传的蒙古名将都是在一场场战争中成长起来的,现在都还稚嫩的可以。
“想要找出他们很简单,哪个部落平白无故羊马就多了?哪个部落经常有外族人进出?哪个部落和金国地关系近?”
说到这里,赵石撇了一下嘴角,看上去有些轻蔑,老塔赞的脸上一红,道理不说不明,说出来便也好像没什么了,但部落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他可不知道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只是觉着自己等人太笨。
“颜呼勒部,赤儿兀剔部……”旁边的草原少女紧咬着雪白的牙齿,好像一只恨恨不已的小猫般说道。
但老塔赞挥手止住了她地话头儿,这是鞑靼人内部的事情,在外人面前已经丢了脸,没有必要连这个也摆出来,汪古部虽然是鞑靼人的主部,但这么多年过去,辽国契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