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没有看谁,她的目光一直关注着自己手中的头骨。
如果有人仔细看那头骨,会发觉,在那骨面上有些细细的纹路。
看完头骨又看看那已拼好的碎骨,她的目光凝住。
“恩,以骨龄来看,是属于同一个人。”
说完,她并没有因此停住。而是继续用双手摸索着头骨处的切口,和碎骨上的切口相比较。
“切口平整,显然是一刀落,血肉连骨皆分。且那刀口弧度往内弯,不似平常所见利器。”
“你说的是刀口朝内微弯?”
战北烈明显更注重这点,南越武器刀器都不会使刀口成为这样的结构,只有一种可能……凶器为弯曲状,刀面往里。
很明显,江九思也是这个意思,她目光看向战北烈,因为在整个南越,应该没有这个战神将军认不出来的刀。
战北烈看着江九思的灵动水眸,他眸色晦暗,似蕴藏了凌厉旋风。
“那刀口,很像漠北胡人的常用利器——弯刀。”
“哦?”一听和漠北胡人拉上关系,江九思来了兴致。
可是很快,战北烈就摇头。“不过我不认为是漠北胡人冒险来犯,且还用这般残忍的手法杀人毁尸。”
江九思面上带着和煦微笑,等着他下面的话,她看得出来,战北烈还有话没有说完。
“我在南北边境戎马十数年,且一月前和他们漠北那一战何等凶猛,胡人被我军逼到离边境防线数百里处久久不敢妄动。漠北胡人,不会的,他们没有时间以及机会来我南越京都兹事。”
战北烈说完,浑身透着股战场肃杀气息,让人不禁联想到,就是眼前这人,领着比敌军少三倍的将士骁勇杀敌。
是他,二十出头的铁血男儿,却经历了常人一生的无法经历的铁血厮杀。
这一刻,江九思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