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叫古文柏,是育人中学第一届学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守所公职,类似搜查官性质的工作。”
包打听听完后转过身在屋内翻箱倒柜找着东西,眼珠子转过几分新奇,道:“这个名字过去听到过,如果没记错,应该曾经来过这儿跟我见上一面。”
我听到这没有任何惊讶,毕竟古文柏做的也是情报信息工作,但和包打听强大的信息网相比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有求于他是正常的事。
“这样算不算出卖顾客信息?”我揶揄地对包打听刚才的行为说道。
料不到他转过头盯着我。阴测测说道:“对我来说,这些信息都只是可以用来等价交换的资源,未来要是有人打听你的消息,你霸占了我一杯红酒这件事。我也会告诉对方。”
我败下阵来,对包打听念念不忘那一杯红酒感觉已经成为了他的痛处。
没过几分钟,一张散发着油墨气味的a4纸从窗户口递了过来。
“十五万的价格不亏,这单生意。我接了,只不过要满足你想要知道对方喜欢穿什么内裤的变态癖好,需要一段时间。”
我看着纸张上记录着包打听从在哪一个医院出生到如今一步步升迁的履历,点点头说:“需要多久?”
司徒已经彻底改头换面成了另一个人,对他的安全来说,越早地了解到古文柏所有讯息显然越能降低危险性。
“短则半周,快则一周,你有我的联系方式。给我打一个电话,到时候出来后,我通知你。”
包打听将十五万块钱都收进囊中,拿出一只老旧的手机。吩咐我说。
我将之前骆歆给我的号码拨通,让对方记下我的号码后,平静地说:
“我现在是不是还有一个免费提问的机会?”
包打听撇撇嘴,极其不愿地点点头。“这是上一次我答应你的,你想要问什么?最好赶快把这个机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