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我拿出来下午特意买的香烟,被司徒那番话说动,开始学着抽烟,给自己点上一根。
白烟冉起,从眼前飘忽而过,一个双腿绑着灰布,整个身子倒在小木车上的残疾人乞丐在我前面停下,低着头乞讨说:
“好心人给点钱,给口饭吃。”
他乱糟糟鸟窝一样的头发油腻结成块状,黑兮兮的脸颊上沾着泥土,甚至都可以扣出一块泥垢,我低头看了眼他的小木车,简单地装着三个轮子,上面写着一行大字。
“求一口饭吃。”
心头刚才在医院有些烦闷,现在见到这一桩事,更是有些烦躁,我掏出口袋里二十块钱,放在他的小车上。
蓬头垢面的乞丐感激地点着脑袋,不断地点头感谢,就差给我跪下来。
“就二十块钱,没有再多的了。”我生怕他赖上我继续讨钱,无奈地开口说。
但这反倒是我想多了。
男乞丐点着脑袋,很知足地抬起头说:“够了够了”
但当我与他对视,看见散乱头发背后的那张脸,我愣住了。
乞丐也愣住了。
“是你?”我眼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他。
这个两条腿残疾街头讨饭的男人,是我第一次去养玉堂,在和胖子几个人起争执的时候,叫保安收拾我的那个服务员!
后来骆歆跟我说过,对方被打断了三条腿丢到了大街上,生死不明。
原来,成了一个乞丐。
吴可显然也没有料到,给了自己二十块钱,让自己感恩戴德的好心人,竟会是害自己落得这番下场的“罪魁祸首”。
他麻木的眼珠子眨了眨,喉结上下蠕动着,让我感到出奇的,并没有对我破口大骂,而是整个人就像是皮球泄了气一样,咣地一下整个身子躺在小车上。
要是放在过去,也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