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短裙的女孩挽着身边男人的手臂,说:“当年咱们八班,司徒,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班长呢。”
被挽着手臂的男人摸了摸鼻头,很有气质,虽说我觉得在游玩、返校这种日子里穿着一身西服的人脑子都不怎么正常,但至少眼前这个男人和早上的章震形成鲜明对比。
他感叹一声,松开女孩的手,坐在我身后李恪的位置上,“以前我记得我就坐在这个位置,那时候大山那小子整天嚷嚷不要被送去当兵,结果躲在学校体院馆一整夜,害的我们全班都找。”
人群中,身材不显眼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司徒,你又拿这事揭我的短。”
“切,谁叫那时候说不当兵的某人,现在成了个军迷,短短五年就成了少校。”带着痞子气的短发女孩搂着身边闺蜜,腰间金光闪闪的lv腰带勒住性感的腰肢,吐出两个字,“虚伪!”
那有些不起眼的男人被嘲讽的憋着张脸,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不说话了。
不过他们谈的内容,让身边的我,感受到一种阶级层次间的差距。
“哇,紫色妖姬!现在中学生教室都插这种花,太幸福了。”司徒的女朋友跑过去看着讲台上的花束,说了声。
短发女孩脸上虽然无趣,却也被身边两个闺蜜拉上去,鲜花对她们来说不稀奇,只是当年自己在这个教室学习的时候,没有教室插花这经历,所以看来有些惊奇。
我叫上端坐的莫娅丫,起身离开,坐在李恪位置上的司徒忽然抬头看着我,一脸和煦笑道“聊聊?叶黑途。”
我双眼先是不解地看着他,然后瞬间想明白。
什么返校大学生,这个司徒,明显是冲我来的。
不知是为了什么。
“那些年见过歆姐一面,后来毕业后去了粤东,没想到今年回来,听到了这个遗憾的消息,如果不介意,下次我想去给歆姐上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