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和养玉堂彻底开战,他以及背后那群人,到时候会拿多少?
三千万?三个亿?
我不知道。
只是这一刻对这黑色社会有了更深的认识,难怪有些人义无反顾地走上这一条路,没有人性与道德的束缚,来钱是这么的快。
山鸡站了起来,向身后的一个小弟示意扫了一眼,捡起刚才地上的麻布套在我的头上,安慰我说:“别担心,我们是文明人,不会弄出血淋淋的场面,只是打一针,不痛不痒,你就一直沉睡了。”
我身子颤抖,呼吸加剧急促地倒吸着凉气。
我不甘心,就这样牵扯进来死在这里!
山鸡看着我挣扎,笑着摇了摇头,将匕首插进自己腰后面,转身离去。
……
砰!
就在我绝望下,骤变突起!
我身子猛地挺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了一跳,但头上被套着麻布,根本看不见发生了什么,接着又响起沉闷的巨响,这声音就像是铁榔头敲打木桩一样,震得我心脏都一抽一抽的,耳边响起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而在那恐怖的惨叫声中,夹杂着我意想不到的一道声音,那是整天被惨骂熟络的声音。
山鸡脑袋嗡嗡作响,半只耳朵被大木槌边缘嵌上去的铁钉子扯破,血流不止倒在地上。
走进屋内的骆歆双眼犹如死寂一片,盯着撂倒在地的山鸡,冷冰冰的语气带着无限的嘲弄:“玩够了没?小屁孩。”
山鸡倒在地上,昂起血流不止的脑袋,看见骆歆身后几个熟悉的人物,眼球夸张地扩大、缩小,他整个人这时候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两脚不稳后退数步。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应该像老鼠一样躲在天佬戏院才对!王跃虎在派人杀你,你怎么敢出来!”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要杀歆姐?”骆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