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我不知该感到喜还是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紧皱着眉头询问他们说,“歆姐在哪儿知道吗?还有阿贡呢?”
一个挂着手臂的男人叹了口气,说:“对方来得太突然了,他们选择在大白天冲进来,我们在里面根本没有防备,兄弟们都被他们拿着刀刃打伤了。”
“……歆姐带着一批人很早就离开了养玉堂,据说是和对方谈判去了。”
“草他娘的谈判,这批混蛋,老子早晚有一天会还回去这一刀!”
……
我听见后满脸愤怒,没想到茂河帮竟然会玩这种把戏,很明显故意引诱走了骆歆一行人,然后派人袭击了养玉堂。
而且,对方既然摆明了这种态度,就证明骆歆很有可能落入了圈套中。
我急躁地在众人间询问,“有谁知道歆姐去了哪儿谈判?”
挂着手臂的男人摇了摇头,说:“歆姐这种事从来不会跟我们说。”
“我也不知道。”
他们只是最下面的小弟,平日里通常由阿贡来吩咐办事,骆歆根本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信息泄露给他们。
“伍医生,你知不知道?”人群中,有一个满脸是血渣子,但只有小臂受了点轻伤的男人站起来向诊所男医生询问道,说:“少爷,伍医生早早跟歆姐认识,他也许知道也说不定。”
伍唯躲躲闪闪地摇着头,连忙摇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我双眼直视着他闪躲的眼神,知道对方肯定有所隐瞒,直接走过去一把拎起对方,别说他高瘦的样子没多少体重,我现在的力气就算头牛也抬得起来,喝问:“歆姐到底在哪儿?你知道为什么不说?”
“赵楠!你别瞎鸡巴说,我怎么知道她到底在哪儿?那个疯婆娘每一次做事不可理喻,常人怎么猜得到。”伍唯整个人吓得发抖,向小臂受伤的男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