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散了伙,留下没几人搭了现在的养玉堂。”
阿贡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我摆了摆手,笑着说并不会抽烟。
“不抽烟好,省下一笔钱。”阿贡说完,尴尬地笑了笑,他现在也清楚骆歆跟我的关系,误以为我是不缺钱的主。
“至于茂河帮那群人,是茂河县出来的,一开始出来干小商品贸易,临湖区没发展起来的时候,他们就成帮结队地占着学校、商场、步行街那些小道,后来越做越大,明面上成立了茂河贸易公司,暗子面就是茂河帮。”
“过去歆姐在玉兰街的时候,茂河帮那边想进次品货上街打压其他商贩,被歆姐赶了出去,后来双方又在明里暗里的生意、店铺上起了争执,梁子就结下了。不过后来歆姐散了伙,让出来的蛋糕都被他们吞了,这几年大家关系也就不了了之。”
我想不到这里面竟然还牵扯这么多,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解,总感觉哪根线没有搭上,想了许久才缓过神,这茂河帮,和李恪又有什么关系?
阿贡像导师一样,详细地向我解释说:“有些时候,在这黑色圈子里混,讲究也就是一张脸。李恪和茂河帮王高,还有和家里与茂河帮有生意往来的张常几人熟络,刚好你让他丢了面子,而且你后面还是站着歆姐,茂河帮趁机就投怀送抱地搭上他这条线,再针对你,一举两得。”
我点了点头,大概也清楚了李恪在这里发挥的作用,感叹这个操蛋的年代还是当权的爽,自己就算扯进这些事里,也绝对不能放弃学业。
没看见李恪有个副市长的爹撑腰,就算是凶名累累的茂河帮都甘愿地主动给他当枪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