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姑妈家出来,又去了九龙街,买了满满两大箱的东西,花了不少的钱,让我都觉得心疼。后来才明白,有钱人就这样,和咱没关系。
第二天要走,凌家老爷子不愿意,又留下我们住了一宿,做了一个长谈,说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的百分之四十给她。她依然是拒绝,但是拒绝没有用,说一切将会写下遗嘱上。
又住了两天。才在众人复杂的心情当中离开了。
从罗湖做直通车,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广州,再做两个小时的飞机,就在当天下午就到了沂城。
“婉儿。我们终于回来了。”我伸一个懒腰,急忙帮着凌婉儿收拾行李。
“什么?刚才你喊我什么?”这丫白眼珠子一番,顿时就变脸了。
“怎么了?有问题吗?”这丫这是怎么了?
“婉儿这个名字是你叫的?貌似你该喊我凌总。”这丫把两个大包往我的手里一塞,自己背着她的小包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丫的!这家伙又翻脸了。日了,卸磨杀驴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