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白白净净、不红不肿的,应该没有被主子揍,怎么也跑到这里了”
邢子涯的目光微微闪了闪,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放弃了,只是摇了摇头:“我”
谁知刚刚一个字出口,他便突然感到脑中一阵晕眩,眼前更是猛的一黑,意识瞬间远离,软软地倒了下去
“子涯”秦铮大吃一惊,手掌在桌面上一按,已经如飞一般掠了过来,正好接住了他的身体,“子涯你怎么了”
然而邢子涯已经昏死过去,无论他如何摇晃都没有任何反应。幸好这小酒馆距离琅王府不远,他毫不犹豫地将邢子涯抱在怀里,扔下一锭银子迅速奔了出去。
此时楚凌云与端木琉璃刚刚起床洗漱完毕,准备用餐。左右看了看,端木琉璃不由奇怪地问道:“秦铮呢不会是真的被你玩坏了吧”
“没。”楚凌云摇头,活动了一下手腕,“天亮以后他就回房了,应该在上药。”
端木琉璃瞅着他:“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是看准了他不敢对你下重手,所以就把他往死里打是不是”
楚凌云笑笑,摇了摇头:“琉璃,这你就太不了解我和秦铮了,你以为我是王爷,是他的主子,他就会手下留情了吗喏。”
说着他扯住领口往下拽了拽,端木琉璃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的胸口果然有几处淤青,一看便知秦铮下手一点都不轻,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这对主仆,还真是够有个性的。”
楚凌云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衣服:“我要他这样做的,我说过,一旦开始动手,我们便不是主仆、朋友、兄弟,而变成了敌人,必须以命相拼。否则当他遇到真正的敌人,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如果因为顾忌我的身份而缩手缩脚,这件事就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还不如不做。”
端木琉璃笑笑:“佩服。”
楚凌云瞬间很不爽:就算想夸我,也不用跟蓝醉说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