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的肌肤抓得道道血痕,黑黑红红的血迹遍布其上,狼狈不堪。
端木凝脂叹息着命人打了热水进来,正替他擦洗。虽然动作已经极尽轻柔,楚凌跃却突然哆嗦了一下,嘶声吼道:“轻一些痛死了”
三天三夜的嚎叫下来,他的嗓子已经嘶哑不堪,声音宛如破锣,眼中更是布满血丝。
端木凝脂动作更轻,叹了口气说道:“跃儿,你此番可记住教训了吧琅王不好惹”
“你还说”楚凌跃咬牙嘶喊,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早就跳起身指着她的鼻子大叫了,“你是儿臣的母妃,居然帮着三皇兄逼儿臣受这些罪,你这叫胳膊肘往外拐你知不知道”
端木幽凝抿唇,挥手命所有人退了下去:“跃儿,你以为琅王真的想不到是你将蛊虫放到金钗上的吗他不当面点破,不过就是看在你是琉璃表哥的份上,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而已”
这一点,倒是她太低估楚凌云的狠和绝了,他不点破只是为了更狠地折磨楚凌跃、好好耍耍他而已。
楚凌跃咬了咬牙,抵死不认:“谁说是儿臣放的明明是寒薇的身上才有虫药”
端木凝脂动作一顿,继而微微冷笑:“跃儿,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肯承认,你觉得有意思吗偌大一座皇城,男女老少不计其数,却单单是你和琉璃中了蛊,而且还是需要二人同房才能解的蛊,你以为旁人都猜不到是你搞的鬼吗”
“哼哼”楚凌跃有些无言以对,越发恼恨不堪,“猜到又怎么样他们没有证据,谁敢出去乱说”
端木凝脂痛心不已,轻轻摇头:“你呀跃儿,其实你根本做不了皇帝,不要再执着了好不好”
“谁说儿臣做不了皇帝”楚凌跃最听不得的便是这种话,而且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他居然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同是父皇的儿子,儿臣也不输给谁,旁人能做,儿臣为什么不能做”
“不输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