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端木妡宁问道:“哎,人家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不上车陪陪他?安慰一下小贱贱受伤的脆弱心灵嘛。”
看到我那嬉皮笑脸的姿态,端木妡宁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她却没有任何发脾气的理由。因为咬人的是她的狗。
更加郁闷的是,端木妡宁还不能陪着南宫剑,因为这也是她与端木熙泰的约定之一。
而这个约定,早已经在陈顾北的日记上写着了。
“端木总裁,您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剑少的。”
那衣着暴露的女人也跟上了救护车,离开的时候对着端木妡宁假惺惺地说了一句。
身为好事者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阴不阳地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哎,在病房里别弄得太激烈啊,那病床的支架很脆弱的,再说,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女人没有理会我,半低着头进入救护车。
救护车一经离开,我打了一个呵欠:“回房睡觉咯。”
我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端木妡宁略微低沉的声音:
“你等一下。”
这是端木妡宁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而且还是站在自家门口。
我笑嘻嘻地转过身:“有什么事啊,少夫人?”
这一声“少夫人”倒是耐人寻味,刚才那个女人可是口口声声称呼南宫剑为“剑少”的。
端木妡宁很自然地把我这话给过滤掉。依旧延续刚才的口吻:“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jonny平时从来不会咬人,更何况是他。”
说话也是一门学问,我在这个方面还是有些研究的,我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沿着端木妡宁的话锋接下去,不然会处于一个十分被动的局面。
“他?哪个他?南宫贱贱?哟,少夫人当真不愧是少夫人呢,这么关心小贱贱。既然如此,那刚才为什么不跟上去呢?现在心里一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