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而舒溪的人呢,或多或少在说话的时候不会那么冰冷尖锐,可是现在这两种感觉却完全混淆在一起了。
约莫七八分钟左右,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找到停车位之后,她又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下车,提东西。”
“哦。”
我应了一声。
身为健壮的男性,给体弱娇小的女性也很正常,我一言不发地提着一大堆东西,跟着她走了五层楼梯,之后她就拿着钥匙开了门。
我手里拿着东西,自然是先进去。
进去之后发现这间房子还挺大的,看上去很宽敞,而且布置得也很温馨。
我见客厅地方比较大,就将东西放在客厅,然后转头对着她说:“东西我就放在这里了,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找……”
“碰。”
这话还没说到一半。她就把门给关了。
之后还抓住门把手,往上一提,只听“咔!”的一声,门给反锁上了。
哎?
怎么把门给反锁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把鞋子脱到玄关处,自己换一双拖鞋。”
她走了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
说着,她就自顾自收拾买来的东西。
我还一脸发懵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将买来的东西整理好,指着位于左手边那一大堆物件说:“这些都是你的生活用品,还有,从现在若若跟我睡。哪有未出阁的女孩子,跟一个大男人睡觉的。”
“啾。”
若若显得很高兴,一蹦一跳地蹿上了程慕晴的肩膀,在她白皙的脸庞上亲了一口。
“不是……我……我……”
“已经很晚了,我要洗涮睡觉了。你的房间里没有浴室,浴室在你左手边的走廊尽头,你要洗漱就去那里吧。”
说完,程慕晴提着东西,抱着若若进了右手边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