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眉花眼笑地点头,老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算计。“你今天要是输不掉裤子,下周我还让你来陪我下棋。”
秦傲诧异。“您的意思我可以赢您?”
老头子板起脸来。“你得有本事赢才行!”
于是,顾清溪泡好茶回来就见石桌旁气氛凝重,两个男人全神贯注于棋局。下得真叫一个小心翼翼。“下棋就为个娱乐,你们俩至于这么认真吗?”
邱老爷子撅着花白胡子瞧她一眼。“溪溪,看外公怎么赢走这小子的裤子!”
秦傲伸手接过她手上茶盘,倒了杯茶双手奉给老爷子。“外公棋艺精湛,看来我今天要献丑了。”
顾清溪扫了眼棋盘,上面真是风起云涌,一看这局就高深莫测,有的下了!嘴上不由嘲弄。“活该!”
两个男人很快又投入棋局,下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也没人理她,顾清溪索性去端了水出来,帮外公洗脚剪趾甲。
秦傲如此近距离看着她蹲身地上,莹白的脖颈映着红色阳伞。血色微润间让人心神荡漾,不由伸手帮她挽了挽耳边垂落的秀发,长指爱怜地捏了下她没戴耳饰的耳垂儿。
“怎么不戴耳坠?”明明见她耳上有两枚耳洞。
顾清溪对他亲密的举动出奇不适,可是碍于外公就在身边还是忍了。“不想戴。”
耳洞还是和梓逸哥一起去穿的,记得她当时硬是逼着那人也穿了一只,可是他不肯戴耳钉,后来直接又长上了。
她穿的耳洞始终戴着他送给她的银耳饰,天长日久不可避免的左丢一个又丢一个,两人在一起时他还会买给她,可是后来他走了,她丢得只剩下最后一只耳钉,因为怕丢光没了纪念,所以取下来放在了首饰盒里。从此耳上一直空着。
秦傲看出她脸上神情有异,松了手,继续和老爷子下棋。
一局棋下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