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是在审讯室里,一盆冷水泼下来,他慢慢地抬起头,就看到了傅世钦的脸。
“你,你们是什么人?”
“在这个房间里,还轮得到你提问题吗?”傅世钦站起来,一把提起他的领子:“让我猜猜看,你从重庆过来的是吗?”
“你怎么知道?”
“谁派你来的……袁天沛吗?”
“这、不是。”
“嘴硬啊,没关系,这里有那么多酷刑可以用,陪你玩一会儿也没什么。周南,能不能让我们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开口,就看你的了。”
周南一贯铁血冷面,下手毫不留情,才没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人打得皮开肉绽了。见他还不说话,直接烧了热铁放在他面前:“你听声音,吱吱,这个要是落下去,你半张脸可就没有了。”
这男人说话带了哭腔:“我说我说,是袁将军派我过来的。你们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
重庆又下了一场雨,江水微涨,天气转凉。
今晚有一件还算隆重的事情发生,军统局的戴农局长亲自出面办一个欢迎晚会,邀请了不少官员出席。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在上海立了大功,如今申请回重庆的傅家大公子--傅世钦。
因为傅南山在国民党内部的地位极高,他的下属多少带了些恭维的意思,一定要来参加这场宴会。傅南山对这个儿子,本身也是十分器重并引以为荣的,傅世钦回重庆,他自然十分高兴。
傅世钦下午就已经到达,第一时间回到了傅家大宅,和父母见了面:“怎么君则没有住在这里?”
“他爱住哪里我不想管,不住家里也好,省的我看到了心烦。”
“父亲,在上海的时候,君则帮了我很多忙,如果没有他的话,许多事情会没有头绪的。”
“你刚回来,去休息吧,晚上还要和很多叔伯见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