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廷御用的珍藏美酒,只有宫里那些重要的主子才用得起,你区区一个世子,凭什么能得到这样的赔礼?”
月知恩跌坐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正想哭呢,听了他这话,怔怔地:“什、什么意思?”
鹰王真是恨铁不成钢:“如果没有经过宫里那些主子的点头,谁能从宫里拿到这样的珍品?难不成这群芳楼的老板还敢私自仿制宫廷御用美酒,还拿来蒙骗王爷之子?”
“……”月知恩眨了眨眼,隐隐知道他的意思了,结结巴巴地道,“爹爹的意思是、是,宫里的主子让她拿这酒来给我赔罪?”
这么说能说通,但是、但是似乎又不太对,到底哪里不对呢?
“你——”鹰王气得又踢了他一脚,“你这脑子是水做的吗?宫里的主子凭什么给你赔罪?难不成你的身份地位还比宫里的主子强,宫里的主子怕了你?”
月知恩:“……”
宫里的主子,身份比鹰王高的,也就那几个而已,皇上、皇后及几位贵妃,以及太子和几位皇子,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怕了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给他赔罪?
他们就算杀了他,鹰王府也不敢吭声。
那么,他们让人拿这酒给他赔罪,是什么意思?
突然,他的脸色变了,变得惨白。
打了几个哆嗦以后,他从地上爬起来,抓着他爹的袖子问:“难道、难道宫里的主子在给群芳楼撑、撑腰?”
鹰王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你到现在才明白这个理儿么?”
月知恩一脸惨白:“……”
鹰王冷冷地道:“你详细把昨夜的事情,给爹爹说清楚。”
月知恩这下不敢再嚣张了,老实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清楚了说了一遍。
“你啊——”鹰王叹气,“要闹就闹了,怎么偏偏还挑在那两位主子去的时候闹呢?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