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打听到到这样的消息。
知府大人当年来南府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番壮志雄心,有心要教化下面的百姓多识字。”
苏青芷顿时明白了知府大人当年放出那样风声的用意,只怕那时节,他们夫妻感情虽然已经不深了,只是利益一致,知府夫人是相当懂事的人。
苏青芷想着那几个夫人隐晦的暗示她,知府大人的红颜知己妾室们,那一个个在琴棋书画方面相当的有本事。
苏青芷听后不曾接她们的话,她大约猜得到那些人的来路。
苏青芷叹气跟林望舒说:“果然是郎心似铁般冷硬,那样的时节,还要提起年青时的事情,让知府夫人忆起他曾经的好。”
知府夫人守着过往的岁月,在独守孤寂的日子里,日日瞧着镜子里老去的容颜,这种折磨想一想都觉得悲凉。”
林望舒听苏青芷的话,只觉得她平日里话本子看得有些多了。
他低声笑着说:“我们亲戚方大人与我说,知府大人平日里很是尊重夫人,知府夫人喜欢热闹,他便纵容着她去热闹。”
男人的想法与女人总是不同,他们在外面有广阔的天空去飞翔,而女人只有四角的天空去仰望。
男人们在负心之后,他们给了家女人最最浮华的享乐,又给了她们面的荣光,他们觉得那便是待女人最好的回报方式。
想来许多的女人,直到这一时才会悔教夫婿觅封侯。
苏青芷想一想轻轻的叹一声,这种鱼与熊掌的道理,她这种脑子是想不明白的。
她与林望舒说:“舒哥儿,我们两个好好的过日子。你可别在南府这个地方给我添了什么花花心思,我没有那容人的肚量。”
他们夫妻感情深后,苏青芷便不再避讳在林望舒面前露出本性,她是这样的一个小气个性的女人。
林望舒听她的话笑了起来,说:“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