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直不曾来过。
她们还不如庶叔叔们念及亲情,每年庶叔叔们和家人都会来家里几趟。
她们悄悄来寻我,也是说有大大苦处。
那个最应该听她们说苦处的人不在了,我一个不曾自立的人,是听了她们的苦处,又能如何?
何况那些苦处,全是她们自寻的。只怕我这边出手帮忙,那边她们跟着拆了台子,我何苦做这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