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芷瞧着他好笑起来,说:“这事闹得我在安南城都知晓了,我舅舅家只怕早已经知情。
你都说是小事,我自然不会写到信里面。
琅儿姐弟们这般可爱,我有空,也只会跟家里人多写一写有关他们三个的可爱事情。”
林望舒是不会提醒苏青芷,只要她不写信去,以唐家人的禀性是不会多问一句话。
苏丰道书信过来,也不过是担心苏青芷母子将来会受到影响,他知道不会影响到苏青芷母子,也一样只会当旁观者看林家大宅的热闹。
林家大宅一场热闹,在林家主子们的心里,很是庆幸来得早,要是晚到了,只怕将来大家都会受到牵累。
有些事情,最初做的时候,心有内疚和害怕。
时日长后,反而忘记了,慢慢的习惯了,心大了。
林家叔祖宗们的心思重了,自然生病的情况多了来。
林家大老祖宗则是不曾受到什么大的影响,反而训斥弟弟们到了这个年纪还看不开。
林望舒在这当接到家里堂兄的消息,他被信里所言的事情惊了,很自然的顺从那位堂兄的意思把信烧了。
事后,他悄悄的去寻问两位幕僚,见到他们面没有任何的意外神色。
他方觉得大约是那位堂兄和他是觉得怪的人,而旁的人,只怕早听到过风声。
他们两人淡定的瞧一瞧林望舒,只觉得他太过晚熟一些。
偏偏他的运气不错,成了亲,所娶的妻子,正好是与他相契合的人。
“知慕少艾。”年长的幕僚很是轻淡的开口。
“年青人的心思,有时候写在面。只不过,你们平时不曾注意过,而且你们的心里面也不愿意去相信。
只不过我们也不曾想过,原来林家庶房也是有胆子大的人。
果然是根不行,生出来的苗,也跟着歪了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