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不适合我们。”
“我也就是习惯性的一问。”
“放轻松,你就把咱们这婚礼当成是个度假就好。”
“嗯。”
林知书与他闲扯一阵又回了人群中。
林达礼却又走到船头甲板来,“姐夫哥,我看你情绪不高啊,怎么了?”
沈崇回头看着另一边远处人群中的自家媳妇,“林达礼,我觉得你们很过分。”
“怎么说?”
“你看你姐,一个自信,美丽,大方的女人。她也很有才华,哪怕是正在筹办的婚礼,她考虑的也是婚礼的规模事关升林集团的市值,今天来了之后,她也以主人的身份努力的游走照顾着所有人的状态。”
“这不应该的吗?姐夫哥你这点就做得不好。”
“不是我做不好,是我不想做。比如那位老先生,明面上的身份是个企业家,其实是个玄级灵能者,对吧?”
林达礼点头,“对。”
“你姐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她眼中看到的一切都很真实,尽在她的掌握,其实绝大部分人都在和她演戏。”
林达礼继续点头,“对。”
“你们不觉得这对你姐很不公平?她的人生很悲哀?她显得越自信,就越悲哀。”
“不觉得。”
“林达礼,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姐夫哥,你这话可就错了。我姐迄今为止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是遵从着她自己的内心。你再看我,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了必须为守护我姐而劳碌奔波,而九死一生。那照你这样说,我不更悲哀?我都没得选择。”
“但你起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你姐呢?她到现在为止的所有信念,都建立在一片虚幻的世界观之上!我是她男人,我不同意!”
林达礼面色一僵,“姐夫哥,大喜的日子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