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个给我保证安全,但我给你的佛牌到哪里去了?”
不太高兴,但也没有质问的语气,两三天时间足够她化解情绪,这里肯定是门好生意,有了这个再看别的事情就能心平气和了。
白浩南对她这个关注点有点难以理解,但质疑女士的思路肯定不是他的做派:“天龙寺的佛牌,实际上都是阿依这样的小尼姑,打杂的小和尚们在后院做来换钱的,所以我在国的时候把佛牌留给阿依了。”
于嘉理反应敏捷:“原来你最喜欢的是小萝莉?”
白浩南瞟了眼后视镜,李琳不躲不藏的专心当听众,手上还把阿达挠得那叫一个舒服,小婉呢不抬头,但肯定也在听,这点她跟宋娜有一比,这俩位真正跟自己有过些癫狂时光,却能完全保持双方都不在意的状况,多好啊,所以白浩南还是觉得轻松了些:“我还是那句话,以前在桂西,所有人都以为我跟你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我们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也许你以为我跟谁又是什么关系,那不就把自己也落到跟那些旁人一样嚼舌头的水平去了?”
于嘉理明显是想笑一下的,但扬下巴忍住了:“可你又不跟我们说你这一年多经历了些什么,甚至连同性恋你都沾上了,还有没有人妖?我看你是没什么不敢的,都带出来我们看看啊!”
白浩南还真没有跟之前女性朋友重逢再叙旧的经验,算算这提不起速的山区路几十公里要跑近俩小时:“那我就从阿依开始说,她是天龙寺的华裔小尼姑,就因为跟着我出去考察足球运动当个翻译,差点被人贩子给抢走了……”
仨姑娘听得惊叹连连,原来传说中到处都很和善的国也有这样的犯罪集团,原来还有这么坏的和尚,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政治、宗教斗争,原来白浩南在国真的是见了世面!
白浩南当然不会说自己跟宋娜的私事:“她是我的球队经理,以前做过尼姑,我离开以后为了弥补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