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球练习以后,照例叫昂吞指挥大家打分组对抗赛,不过两三天的基础训练,现在明显少年们踢球看着好点了,起码知道什么是犯规,犯规以后也不会打架了,最有趣的是足球要是被踢飞到河里,立马就能有两三个少年嗖的跳进河里捡上来。
白浩南这才把军车上的那些球衣拿出来,但没有立刻发放,而是当成锦标奖品,每天奖励一个,由昂吞和自己来决定,并且宣布会逐渐再提拔四五个人给昂吞当副手。
其实这就是商业管理里面的中层管理办法,昂吞尝到权力的甜头,更加卖力做事,其他人以他为榜样,希望能获得类似的权力。
而俱乐部里教练们也有分派小组长的做法,现在想来原理又是一样的。
白浩南让热情高涨的少年们把崭新球衣挂在棚屋上,现在只有昂吞得意洋洋的穿着一件当裁判指挥,白浩南却招手让阿哩跟自己走。
瘦高少年虽然眼睛也一直停留在球衣上,但没有表现得那么渴望,起码表面是冷静倔强的,被白浩南叫走也低着头好像犯了错。
白浩南摇头回应了阿瑟等待召唤的眼神,两人上了越野车,阿达也跟着上来了,现在宽大的七座车后面都是放平座位,除了方便白浩南之前上课,也方便搬东西,阿哩上来本来想习惯性的蹲到后面,白浩南笑骂他:“开车!难道还要老子给你当司机?”
阿哩愣了下还是赶紧照做,白浩南坐在副驾驶慢腾腾的给手枪弹匣压子弹,阿瑟给他买来了两个新的步枪弹匣,现在也需要压子弹,阿哩都只瞟瞟不说话,白浩南拉家常似的点评他开车,明显野路子的阿哩不算很熟练,白浩南就像个手上在打毛线衣的驾校教练,顺便指挥车到了镇上的兵营,少年明显紧张了下。
白浩南轻描淡写:“我过来谈事情,跟卫生兵这边谈,你顺便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弟兄,如果能走了,我们弄回去,不行就在兵营再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