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赎了她,此生便是他的人,一辈子跟着他不离不弃。
他对她说,“以后你就是她的娘亲,必须对她好,倾尽所有不许待她有一丝非亲生骨头的疏离。”
望着他冷漠又不容置喙的威严口气,花玉楼默默点头,恐惧地应着,“是,必定倾尽所有待她,不负公子期许。”
次日辞别客栈,无殇带她和韩明月离开京城。路上有许多官兵,严密盘查所有婴孩,唯独对抱在花玉楼怀里的孩子不曾盘问,甚至没看过一眼,好像她怀里抱着的孩子他们根本看不见一般。她不知道,无殇在韩明月身上设了结界,更不知无殇非凡人。
无殇在京城郊外买了一个大宅子,还雇了两个老妈子伺候,韩明月的吃穿用度一切照旧奢华如公主。无殇很满意现状,韩明月有爹有娘又有钱,日子无忧无虑,没有那么多的兄长和爹娘的溺爱,他觉得很顺眼。亦在韩明月面前与花玉楼很融洽,在外人眼里真真是一对另人艳慕的恩爱小夫妻。
他做的这些不过是圆了白一朵心底的那个梦,也乐此不彼地为此忙活着。他觉得他欠了白一朵一条命,做这些不过是弥补,然而寂寥的漫长岁月也闲来无事,在人界虚度几年就当游历。
花玉楼也几度沉浸在一家三口的幸福之中,然而无殇一旦与她回房,脸上所有笑意当即散尽,也从不与她说一句话。看似同房实则从来都分床睡。花玉楼也曾想过将自己给无殇,可刚有点动作就被他冷厉的眼神吓得瑟缩回去,连一句质问的话都不敢说。
他说,“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就离开这里,我会给你一笔银子足够你后半生生活。”
花玉楼摇头,“玉楼此生,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自那之后,花玉楼毕恭毕敬再不敢做逾越之举,生怕被他撵走。她所求不多,哪怕一切都是假象也要继续陪他演完这场夫妻恩爱的戏。她心里还羡慕那个孩子,既然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