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睑。
他轻柔抚摸她的长发,轻轻叹息。“我又何尝不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我只是怕……”
一朵扑到他怀里,酸涩的眼角依旧无泪,“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怕独留下你们母子,我不放心。”
一语击起千层浪。
一朵颤抖着身子更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千言万语纠结在喉口却是一个字也再说不出来。最后只声若蚊蝇地说,“是我害了你羽宣。”
“不是你害了我,是我不够强大不能完好保护你。”
一朵在他的怀抱里像只乖顺小猫一样蹭了蹭,“羽宣,不管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跟定你了。”
“若我死了,你不必寻我踪迹。”
“不!”一朵倔强摇头。
“我只求你好好的,若遇到好人便嫁了,我便足矣。”
“你这样说,便是觉得我拖累你了。”一朵胡搅蛮缠起来,羽宣笑起来。
“我又何曾这般想过。只是不想你因为寻我而害了你自己。”又轻柔抚摸她的长发,那柔软的触感另他爱不释手,“你如今只是一具无心躯壳,不易奔波劳碌,听我的话,若……你我有缘情缘未了,我又来寻你也说不定。”
一朵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埋在他的颈窝内,再不说一句话了。她现在没有心,就如一片飘摇的纸屑,无痛无感脆弱无依。
她是不是应该恨呢,恨那夺去她心脏之人?或许,她不该怨恨任何人,那心根本不是她的呀。那她的心呢?何处去寻属于她自己的心?
接近年关,天气越发寒冷,又下了两场雪都没有雪神驾临那次大。据说那一场大雪冻死很多人,朝廷派下专人去救灾,其中便有羽宣的近身侍卫秦昊。他身披羽宣御赐黄马褂以御驾亲临之身份出现在雪灾区很受百姓拥戴。由于秦昊办事稳妥干练,处理突发情况很是得体,回宫后羽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