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酸软无力,根本就起不来
。
听见小姐在外敲门,她只能用尽力气回道:“小姐……我在屋里呢……”
林瑾瑜耳朵动了动,她听见听雨的声音非常的微弱,心下一急便破门而入了。
进了房间之后便疾步朝床榻行去,当她瞧见床榻之上的听雨时,旋即伸手探上了她的额头,额头滚烫的温度让林瑾瑜吓了一跳,忙怪责道:“你这丫头,怎地发烧了?”
昨夜在烟雨山中宿下的,她该不会是因着山里潮湿的空气而沾染了风寒吧?
听雨轻轻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昨晚许是受了凉。”
林瑾瑜坐在床榻边,掏出听雨的手腕将三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之上。
这一搭不要紧,搭上之后,林瑾瑜的心中便如惊涛骇浪般狂烈的翻涌。
听雨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这……这分明就是喜脉啊!
可是……可是听雨怀孕,这从何说起啊?
林瑾瑜的脸色在探到脉搏时骤然冷了下去,听雨与玲珑似乎都感觉到了她的变化。
玲珑问道:“二少奶奶,听雨怎样了?”
林瑾瑜眉毛倏地一扬,转眸对玲珑说道:“玲珑,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些话想要对听雨说。”
玲珑见林瑾瑜脸色严肃,点了点头之后便转身出门了。
听雨看着自家小姐,有些怕怕地问道:“小姐,你的脸色如此沉重,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她才十五岁啊,还那么年轻,她不要死!
林瑾瑜凝眸看向听雨,没有回答她的话,只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
!”听雨在听见这句问话时,心下一沉,转而又想小姐又怎会知道那夜的事呢?遂装傻般地问道:“小姐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