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师招手:“再来三杯!”
调酒师像只看到猫的老鼠一样走过来,将三杯龙舌兰放在米歇尔面前。
米斯特道:“你直接将两瓶龙舌兰拿过来,再给我拿点柠檬和苏打,我们不用你伺候,一边去吧。”
调酒师正头疼一晚上都要应付米歇尔这个母老虎,听到米斯特的话,顿时如逢大赦,赶紧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很快将米斯特要的东西都送过来,还额外端了点薯条和羊肉干过来。
“如果有需要,再叫我。”他言语间十分礼貌,但是眼神却出卖了自己,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没事就别打扰我了”。
“这里没你的事了,离我们远点儿。”米斯特挥挥手,赶走调酒师。
酒店里喝酒的人本来就不多,米歇尔的王八之气外露,早就吓跑了一堆打算上去撩拨这位少校的男人,更吓跑了那些吧台里的调酒师。
现在加上一个来自三角洲部队的米斯特,俩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横在吧台的一角,周围方圆十米之内没有任何活的东西。
“少校,这么喝酒,你不怕耽误明天的事?”米斯特没事找事。
“事?明天还会有什么事?FSB的人要检验两百分DNA,你觉得需要多长时间?”米歇尔面带讥诮地看着米斯特:“未来的三天,我估计咱们都要在这里消磨时间……”
说到这里,她为自己调制了一杯takila,敲出气泡,仰头倒入嘴里。
“法克!这真的是一种折磨!”
米歇尔的伦敦腔,骂起这句英语中出现次数最多的脏话,也别有一种味道。
“每次一想到死去的乔伊斯,还有躺在医院里的雨果,我就想亲手宰了川崎隆一!”她恶狠狠地盯着空杯,又为自己满上一杯。
“少校,你这么喝会醉的。”
“醉?”米歇尔自嘲地笑了笑:“酒精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