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站在空旷的地方承受刺骨的寒风。
在敲了两次门后,他再次放弃了想进屋的想法,骂骂咧咧地离开。
等阿伊尔走远,秦飞觉得自己内衣全被背上渗出的汗水浸湿了。
“该死的,差点没吓死!”米斯特也瘫软了下去,坐在了哈姆身边,然后看看这头牲口一样躺在地上,有着滑稽的地中海头发的胖子,忍不住用枪托手柄轻轻在他光溜溜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再敢乱来,我一枪崩了你!”
哈姆忽然后悔了。
之所以后悔是因为他发现其实刚才自己就应该不管不顾地呼救。
原因很简单,潜入自己屋子里的人显然是冲着美金来了,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头,最终会不会杀掉自己,但是巴斯基夫那边肯定是难以交差的。
按照自己对巴斯基夫的了解,如果这笔钱丢失,他会第一时间派出行刑队前来找自己,然后毫不怜悯地采用酷刑让自己交待一切。
就算自己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说出来,恐怕也活不了,别说巴斯基夫本来就生性多疑,对一切有污点和嫌疑的人都会进行清除,仅仅说着一袋子的美金丢失了,就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一切都太晚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阿伊尔已经走了,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
他哭丧着脸,将头埋在地上,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经过了这次惊吓,三人已经睡意全无,全都老老实实坐在餐厅里,看管着随时可能出现意外的哈姆。
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
秦飞手表震动起来,闹钟提示,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
“兄弟们,时间到了……”
他看了一眼疲惫的米斯特和尤先科,“该我们登台表演的时候到了。”
尤先科站了起来,默默走到旁边的洗碗槽旁,从水缸里打了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