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歇尔失神地看着秦飞,最后道:“现在一切都已经不是我来做主了,鉴于我最近的表现导致的严重后果,我已经被总部免职,等待调查委员会调查之后再作最后处置。”
“那不是你的错少校……”
“在这件事上,没人能说得清楚。”米歇尔说:“作为行动总指挥,我必须为此负责。”
秦飞沉默。
片刻后,米歇尔又道:“克拉克没能撑过去。”
秦飞吃了一惊。
之前看到克拉克上尉在ICU接受抢救,没想还是没撑过去。
作为第一线的领队,克拉克上尉在爆炸的时虽然当机立断发出了撤退的警告,不过还是有许多人根本来不及逃。
爆炸的威力实在太大了,不少的突击队员甚至是人在半空中还没落入海里就已经被冲击波震碎了内脏。
这是一出悲剧。
“你刚才去机场……”
“没错,我是去‘送’他们的。”米歇尔的眼角红了。
一个“送”字,包含了更多的含义。
秦飞听懂了。
军人牺牲在异国他乡,如果能找到尸体,无论如何都要运回自己的国内埋葬。
当然,像这种秘密的突击行动牺牲的军人是不会公开表彰的,他们的档案里永远只写着一个死因——一因公殉职。
秦飞能看出米歇尔的面部肌肉微微抖了几下动,那是一种不自觉的颤动,很多时候,这种不受控制的面部肌肉控制往往说明了内心正在遭受无比的痛楚而又要极力保持镇定,内在和外在造成极大的矛盾,会不自然在人的脸上表现出来。
米歇尔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在秦飞的面前当然不会当场哇哇大哭。
从父亲死的那天之后,米歇尔就没在人前哭过,即便之后的人生历程里遭受过少的挫折,又或者以一个女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