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所以空空荡荡毫无一人。
米斯特跑到厨房后面的窗边,跳上了灶台,用力蹬踏窗口。
没想到这个窗外却围着一根根拇指粗的铁柱子,也许是因为这里的治安并不好,所以在木窗外加上了这种防盗作用的铁栅栏。
就算用枪扫着,也打不断这么多这么粗的铁栅栏。
“法克!”
米斯特急得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危险迫在眉睫,他几乎能听到客厅里的人慢慢朝厨房移动时脚踩在地上砂石和杂物发出的声音。
冷汗从他的脊背涔涔而下。
自己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他很快冷静下来,越是危急就必须越冷静,否则生还的机会越小。
他收起MP5A5冲锋枪,抽出格洛克18,慢慢走到厨房的门板,躲在墙壁后面。
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等第一个游击队士兵进来的时候将他挟持住,然后用作肉盾也好,人质也好,虽然不知道一个普通的游击队士兵能不能让其他的人投鼠忌器,不过米斯特记得在厨房的另一侧有一个甬道,那里也许是个后门也说不定。
就算不能确定,也必须放手一搏。
搏一搏也许还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不搏就连一丝机会都没有。
他已经想到了各种最恶劣的情况,包括自己挟持人质之后会不会被人连人质一起扫成马蜂窝,不过对方的身上肯定有手榴弹之类的东西,自己可以挟持到一人之后用他的手榴弹扔到客厅里,就算游击队的士兵全部已经在厨房的门口,米斯特也会朝自己的脚下扔手榴弹。
这么做显然是冒险的行为。
不过在危急的时刻,选择似乎已经不多了。
他策划好了,手榴弹扔出后,自己可以用人质做挡箭牌,挡住所有的破片,顶多是爆炸产生的气浪和声波会让自己受点罪甚至受伤,总比没了命